叶司清此刻盯着躺在天阶合旁边的锦盒,而其中的那抹白刺痛他的睛。
“那个人是谁?”
他只能往里缩了缩,盘算着待会该如何跑路。
这一次的回答比方才的还要快上许多:“不能。”
见原本已被安抚好的叶司清突然再度沉脸,甚至目光比之前更加吓人,慕知珩抖得更厉害了些。
当脊背靠到墙的时候,慕知珩在心中懊悔,早知寝殿的床榻便换大一的,起码此刻还能有地方躲。
难不成是之前在乾元宗的时候,可这事难不是叶司清知的更清楚一嘛。
慕知珩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落到一旁的天阶合上面?!
这番话让慕知珩更加疑惑,几次张嘴都说不话来,他也想知啊,可他能回想起的大分记忆都是从当了尊之后,剩的都是些零零碎碎的片段。
谁啊,他也想知是谁啊!
“还有待我挣开这破锁链,一定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前突然天旋地转,他们又再度回到之前的姿势。
此刻来的怕是不成了,于是他虚张声势地说:“我告诉你,别再过来了啊,这可是界,等明日他们要是醒来,我可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啊!”
他的这幅样落到叶司清的中却成了言又止,周围的寒气一就比方才烈许多,慕知珩看着突然变卦的叶司清连连后退。
不过逐步近的叶司清已然没有让他有那么多的时间思考这么不着调的事,他在脑海中飞速思索着该如何将此刻脸沉得要滴墨的叶司清击退。
慕知珩觉得他有些累但叶司清接来的话让他觉得更累:“你心里曾有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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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这句话好像没有安到叶司清,他反而更生气了。
可是他现在的气完全被锁链禁锢住,本没有办法使任何的法诀。
而且一旁还躺着之前狐妖掌柜送他的榻上秘术,最重要的是还摊开了啊!!!
慕知珩知此刻不能再激怒他,于是放缓语气说:“没有,哪有什么人。”
那玉簪并不是他的,慕知珩也从未说过要送他这东西,如此妥帖地收在盒中,那便只能是安歌中的那个人。
只见他此刻停在床榻中央,死死地盯着榻上的件。
见叶司清越来越近,慕知珩吓地闭上了睛,等了片刻却没有任何动静,他悄悄睁开一条隙打量着叶司清。
最简朴的方法往往最有用,慕知珩从储袋取一切能扔的东西朝着叶司清的方向砸去,但皆被他的护灵气所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