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确客观来说,为夫是绝对没有轨的概率的!夫人家暴,倒是有那么一丁的可能,毕竟夫人现在,就凶。”
本帝比你大那么多岁,万一来日,本帝很快就变成黄脸婆了,你嫌弃本帝了,又想起年轻小姑娘的好了,怎么办?
“我是你夫君又不是小孩,你拿话哄我也无用,夫人,是你自己勾起的火,别怪为夫没给你歇息的机会……听话,手拿过来,再往些。”
“你当为夫是在挑牙的么,还捡鲜的选。”
他不兴地控诉:
哪像可怜的本帝,本帝恐是比你爷爷岁数还大,人老珠黄,虽说这勉还算保养得当,可我的底,是实实在在的老了,不如那些风华正茂的小姑娘鲜。
“那为夫要怎么证明,才能让夫人相信为夫不会轨,确定为夫离不开夫人?”他突然欺将我压在大床上,禁锢住我的手臂,暧昧亲密地贴过来,咬着我的耳尖和我半夜说悄悄话:“再来几次,验证一,嗯?”
“那,实质能一样么?”我嘴狡辩,“我家暴,是打骂俏,你轨就是德沦丧!”
“玄霄你是不是血统不纯!谁家灵蛇一夜这么多回都不嫌累啊!”
更何况,为夫轨的概率比夫人家暴的概率还低一万倍!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再次申辩:“我不可能轨,这辈都不可能,辈也不可能,辈也不可能,永生永世,墨玄霄都不会背叛苏弦月。”
“同本座结婚是豪赌么?夫人你这就不讲理了,你我结婚该考虑这些的应当是为夫才对,你是灵帝,为夫只是五帝最末位的玄帝,为夫都不怕夫人婚后家暴为夫……夫人竟怕起这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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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哪有辈……咱俩尘劫已满,以后都不用再世历劫了。再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谁能预知到未来的事。何况这东西是会慢慢平淡,偷偷消失的。”
都说,结婚是场豪赌,本帝的归吾山又离灵蛇山这样远,本帝还是远嫁,到时本帝要是碰见这况,摇人来气都得大半日,哎,本帝这辈,可怎么办呢!”
夫人算是远嫁么?为夫胆敢欺负夫人,夫人一声令,门三千弟一人一脚都能将为夫的灵蛇山给踩成平地……
我可听说,女人生过孩后,老的特别快。现在夫君你向着本帝,本帝,可谁知千年百年后,夫君你会不会喜新厌旧忘恩负义抛妻弃狼心狗肺的转将别的年轻姑娘搂怀里。
我陡然一惊,激动拒绝:“我不!行了我相信了,我这次是真的相信了,三更半夜的该睡觉了,你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