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江新年掏手机开始打电话。
江新年听见他这么说,叹一大气,往事不堪回首一般讲:“唉,你是不知咱们学校的教员有多凶,和你简直是天壤之别,整一个就是我大学时代的噩梦。”
江新年又给周涛去了电话,那边似乎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告诉他自己还在澳门呢,明天再回圳。
褚煦梁当初大二的时候被s航选中送去加拿大学飞。虽说学期是两年,但老外各假特别多,什么圣诞节复活节恩节,动不动就放假,真正用在训练的时候并不剩多少。相反国航校从中毕业生中选飞行学员,学制四年,无论是理论基础还是分院的实飞训练都更加系统更加扎实。
江新年开始诉苦:“真的,飞不好劈盖脸就是一顿骂,气不过还上手呢!”
两人边走边聊,也不觉路远。他们在电梯里分别,江新年回笑着挥手,褚煦梁站在电梯里温柔地回以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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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公司安排了回圳的车,江新年一坐上去司机就要发动。他连忙声:“唉,等会儿师傅,人还没来齐呢。”司机纳闷地回他:“我收到的通知是就接您一位。”
褚煦梁很快接了,告诉他自己今晚有杭州-北京的班,所以直接从珠海发,不回圳了。江新年哦一声,听那边的背景音似乎是在机场。
江新年就读的中国民航飞行学院设有淘汰制,并不是所有被录取飞行技术专业学习的学员最终都能成为合格的飞行员输送到各航空公司。在大二分院行上机飞行训练时会有一飞行考试。每年都会淘汰掉百分之十的学员重新分到学校的其他地面相关专业行学习,因此江新年才说激当初教导他的教员如此之严厉。
飞行员虽说有属地,但也会因为航班调度经常执飞各航线。像这杭州起飞去往北京的航班就需要执飞的飞行员加机组或是由公司买票乘坐其他航空公司的商业航班去往执飞地。
褚煦梁挑了挑眉,他实在是无法想象那样一个画面。他在加拿大航校的时候,虽然教员们衷于度假,但是每一次教学都是客客气气的。老外的文化里没有那么多论资排辈的规矩,老师和学生之间都是直呼姓名如同朋友一般。
江新年补充:“不过我没挨过揍,我就是怕他。所以每一次上机前都很认真地准备,生怕挨骂。”他这么说着,又地发表起看法:“其实我还是激我师父的,要不是他要求严,说不定我就被刷来了。”
行员的培养上,国航校更注重基础和程序,要求比国外更严。
褚煦梁被他夸张的表逗笑了,“有没有这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