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柯着瓶愣住,一时间无语到甚至忘了盖瓶,被赵淖轻拍肩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假装若无其事地把玻璃瓶收起来,继续加大火力炼制药。
像血族这样传承悠久的法族群,自然知不少早在时光中湮灭的密辛,比如数千年前其实还有个地狱,那里是界生的狂地,直到地狱君主撒旦打上了黑角龙的主意,盗取了黑角龙的宝藏,狂怒的黑角龙离开妖之乡,一龙炎将整个地狱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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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尾煞白的脸可见地红起来,几个呼的功夫,已经睁开睛,茫然地左右看了看,然后小小声尖叫着,嘭地化作麻雀,扑腾着翅膀往外面飞。
——他要是早知拿黑角龙血就有这震慑效果,刚才就不加那么多戏了!
现今最悍的至龙族,享有全法生的景仰和畏惧。
“不嚎了?”夏柯打个响指,坩埚中的药自行跃,分成无数个珠,排着队往豹尾的嘴里挤。
“你取得黑角龙的血,是获得黑角龙同意的?”伯爵不可置信地问。
奈何演都演了,也只能咬牙继续,他默默炼制药,直到坩埚散发阵阵异香,无数珍稀法材料凝聚的法波动让整个包厢的力准直妖之乡,那边崩溃呼喊的血鬼们才逐渐冷静来,面面相觑,尴尬地意识到况可能跟他们想象得不大一样。
可能被称为最力的,”夏柯权当没看见血鬼们闪烁着的狠视线,反正他本人也不是真心投降,“能让法师在药前加上一个最字,那必然是添加了世上最珍贵的方。”
血鬼们起先还是茫然的表,直到夏柯旋开瓶,往坩埚里倒了一滴,那血滴悍的压迫力让血鬼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连仪态都维持不住,失声尖叫:“黑角龙的血!”
对血鬼而言,显然是畏惧成分居多,不等夏柯再开,一个个都抖成了筛,伯爵更是捂着心往后缩:“你疯了吗!怒黑角龙的代价可不只是我们双方同归于尽,整个人间都得被毁掉,你早说你盗取了黑角龙的血,我们好商量,你带着他们几个走就是了!”
右手向,空间气息波澜起伏,等到指尖闪烁的银光逐渐平歇,他掌心已经现了个巧绝的晶细瓶,瓶血荧光缓慢动,看上去诡谲又妖艳。
“法师果然都是疯!”矮个血鬼吓得抱鼠窜,啪叽撞在发血鬼腰间,脑袋顿时被卡一条红印,顺势倒在地上,生无可恋,“禁咒法师好歹只炸掉了一座古堡,他徒弟竟然还打算直接毁灭世界!说好的我们才是反派呢!”
赵淖及时伸手拦住他,没让刚刚痊愈的豹尾再次撞上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