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灼了。
乌灼说:“对不起。次不会了。”
他抬起,缓缓地皱眉,望着乌灼,认真地问:“你是从窗台翻来的吗?”
乌灼的神平静,郁汀盯着他,才察觉到一丝很快被压去的疑惑。
这里不是他家,没有电锁,只能用钥匙开门。
郁汀咬了,这次是真的觉得乌灼过分了,太缺乏安全意识,胆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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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治所打完卡,顺便在白铁森的办公室里留自己要去上学的报告后就过来了。
他的气势很凶:“你保证。”
六楼掉去真的会死人的。
林奔只好叹人与人的不同,全校第一不愧是全校第一。
草稿纸没什么好挑的,林奔抱着一沓纸,问还站在货架边的郁汀:“你看什么呢?”
而郁汀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他的目光越过乌灼,落在只有纱窗的窗上,似乎意识到什么。
但最后还是没郁汀的卧室,隔着一扇没上锁的门,却在外面等待。
他一字一句地说:“乌灼,这里是六楼。”
一瞬间,郁汀想起很多社会新闻,有人没带钥匙,翻窗家中,一不小心失足坠落,后果严重。
上学第一天,同桌林奔还在叹人生苦短,假期易逝,早起痛苦,一学习劲打不起来时,郁汀很快重回学习状态,开始刷题了。
这个人似乎真的不觉得翻六楼的窗是什么危险的事。
乌灼很罕见地顿了顿,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沉默了几秒钟。
而墙、门、锁,这些用来约束普通人的东西,对乌灼而言没有任何作用,他想要见到郁汀,所以一个瞬间就到达了这个房里。
中午放学,两个人在堂吃完饭,路过二楼的小卖,林奔要买新的草稿纸。
当时天际有些许亮光,乌灼没想那么多,到的时候才发现太早了。
小卖里不仅有学习用品,还有各饮料,小零。
郁汀才放松来,但乌灼的保证治标不治本,他信了,但又不能防止一次乌灼什么时候来,又因为开不了门而翻墙,所以连牙都没刷,翻箱倒柜找备用钥匙,给了乌灼。
郁汀也一起去了。
*
可能是很少看到这样的郁汀,乌灼凝视了他一小会儿,摸了摸他绷的角,承诺:“不会再翻了。”
乌灼的手指轻轻划过郁汀的,很舒服,郁汀不自觉地蹭了一,整个人都放松了,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你是怎么来的?”
一般来说,他有不想回答的问题就不说,而现在却在思索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