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泉,拉动缰绳掉过,又回说:“回去找刑张大人,告诉他,他要抓的逃犯还在南京。”言讫往那小上跑了。
永泉一看信上,果然写明有人挟持了玉漏在前林间等池镜,并注明只许他一人过去,若看见还有别人跟着,便立刻要杀了玉漏。永泉自然不敢跟,忙领着田旺等人奔回府中。
回去府里也了,早有人往衙门报了官,永泉忙跑到老太太跟前回了池镜的话,老太太一听,忙又命人跑去刑禀报张大人。
却说池镜孤寻到信上所说的那片林里来,先不见人,又往里走了些,渐渐才听见有女人呜咽的声音。循声而去,竟看见玉漏给反手绑在棵树上,里着东西,外又有条带着直栓到脑后去,使她不能说话,只是望着他呜呜摇。他朝她跑过去,未及跟前,脑后突地挨了一,登时昏厥过去。
待睁开时,察觉给人反手绑在上,环顾一圈,却是在一间破瓦土墙的屋,从那土墙的裂望去,周围皆是荒草枯木,想必是在谋山上废弃的民
房里。好在玉漏也给绑在背后,池镜忙偏着喊她,听见她回话,他适才放心。
一时那扇破门给人推开,有个生得又黑又壮的汉穿着太真观士的服饰持刀走来,一脚踩在凳上,望着二人笑:“倒还识时务,晓得这里荒山野岭,喊破嗓也没人能听见,也不喊。”
池镜向那扇阖拢的门望去,忽地喊了声:“凤二!躲躲藏藏什么?未必你敢不敢当?”
果然那门又给人推开,凤二领来,后还跟着两个人。许久不见,那凤二爷大变了摸样,蓄起了络腮胡,脸颊上还添了几疤痕,平白多了许多凶狠戾气。
他走到跟前来踢了脚池镜,笑了,“到底是你啊池老三,一猜就猜到是我。”
池镜也笑,“除了你,南京谁还和我有这样大的仇怨?”
凤二看不惯他这笑,旋即握起拳砸在他脸上。池镜嘴角血来,仍望着他笑,“我要是你,就不会在这里费工夫,要什么先拿到手,免得官兵寻来,可就没有跑的时机了。”
“看来你知我是为什么绑你来了?好,我也不和你啰嗦,有两件事,一是让你们老太太把凤家的田契送还凤家,二是另预备五万银送到城西码,给一个叫赵路的船家,放他的船开去,一日后我这里得到信,再放你们走。”
说着朝后递一,便有两人一面给他松绑,一面拿刀架在他脖上,另一人则在后拿刀比着玉漏。
凤二递上纸笔:“好好写,别耍招,否则我要你一尸两命。”
池镜握着笔想了一想,向他笑:“怪谁?都怪你从前不跟你大哥好好读书,那些田地就算过了契还到凤家也没用,这是你胁迫的买卖,在官府不作数,将来我们老太太要追,也还是追得回。依我看,不如都折算成现银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