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怎么了?”
牤在白衍旁有些疑惑,看着白衍目视前方,牤也顺着目光看去,然而除了山岭之外,再无其他。
“你说,咸朝堂,可有人把消息,送给匈?”
白衍轻声询问。
牤听到白衍的话,面一变,就连其他将士也不例外,对视一,有些庆幸是乔装打扮赶路,否则沿途之中,不一定还会现什么事。
“将军担心沿途有贼人设伏,或者是勾结匈?”
牤看向白衍问。
对于前方的途中牤并不担心自己,更多的是担心白衍的安危,牤也清楚,白衍领兵为秦国攻占天疆土,本就被诸地旧族记恨,而在朝堂,记恨白衍的官员,也是不少,如此一来,还真说不定会把消息送给匈,或者想办法在半路设伏。
“吾要写几份竹简,尔等几人,将其送往蓝田、上郡、咸!”
白衍转看向旁的几名亲信。
“诺!”
“诺!!”
几名亲信纷纷拱手领命,而在牤的注视中,白衍直接调转儿,往官一旁的树荫走去。
树荫。
一名将士从后背布裹,取一卷卷空白的竹简,以及从竹筒倒笔,布裹的墨石,好一切后,便给白衍。
“将军!”
牤的力气大,仗着一气力,愣是抬来一块较为平整的石,随着石落地的沉闷声,其他将士看向牤的神,都尽是惊叹。
或许其他时候,白衍也会因为这一幕而调侃一牤,然而,白衍却无心其他。
从百姓中听闻到的北疆惨景,让白衍发现不对劲,理北疆锐尽不在,但有北疆守军的驻守,匈与东胡就算勾结南,也不可能在短短时间之中,在北疆五郡,如此肆无忌惮。
这背后一定有原因,白衍还未到北疆,并不清楚缘由。
看着面前的竹简,白衍拿起笔墨,飞快的在竹简上,写上秦篆,这次要写的竹简一共有四封,一封是送去给上郡胡的,白衍需要三千匹战,第二封是送去给咸的司兴,白衍需要铁鹰锐士帮忙,第三封则是送去给咸田府,通过田鼎私呈送给嬴政,请求嬴政给与征调铁鹰锐士的将印。
在意识到匈、东胡南不对劲之后,白衍便清楚,北疆很可能是一个局,一个等着自己的局,而自己的对手很可能不仅仅是北边的外敌。
如此一来,白衍就不能局,为他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