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绝不动心的男人,还不是因为没有遇到他从前没见过的风?
这个男人的元,必须是我的!
一向傲的人,在这时候也只是红着睛,咬着牙,挣扎着被缚住的双手,却迎合着我的节奏。
多亏了有这些师的帮忙,我才能在瞒着倪砚的况,一次次和冉谦接。
我的东西,就应该从到脚,从到外都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行将他的睛掰开,摁住他的脑袋,让他低看着我们合的地方,然后在他耳边说:“冉谦,你——了。”
也才在此时此刻,发现我心的真实想法——我并非不能接受多个修炼伴侣,我只是不能接受,我的修炼对象和别人一同修炼过。
我从不回他,只是沉溺在海里放纵自己。
冉谦偶尔会恶狠狠的撞我,“怎么?不敢让你的好师兄知我们俩偷的事?”
我亲看到冉谦的脸黑了来。
燥的毒,旁魅惑的妖女,哪怕他是大罗金仙转世,他的定力也只能支撑到他闭上睛。
倪砚没有他看上去那么,所以我选择了隐瞒——
那表既骛得让人害怕,又脆弱得让人想要摧毁他。
我从别的师那里打听到了冉谦的行踪,她们暧昧的调侃着我的野心太大,却又一个个迫不及待的想看我把冉谦傲的颅踩在脚的模样。
当着他的面就来了一个缠绵吻。
合宗的毒,再加上一我秘制的药草,轻易就能让这个金丹后期的修士倒。
傲的颅,轻易就臣服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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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此时此刻,才觉察合宗修炼的趣味来。
一丝黑暗的念在我心湖中芽来,于是那一刹那,我解开了他的束缚。
可我怎会让他逃避现实?
把冉谦踩在脚的第一步,就是折断他尊严的毒。
直到后来,倪砚当场撞破我们俩
瞒着他,和冉谦私底偷偷会面,然后在后山的竹林里,铺落一地竹叶。
如我所料,双手得到释放的他,并没有将我踹去然后打死,而是反手就将我摁在了他,牙齿狠狠咬在我的肩上,—怒火却是一一将我贯穿。
两个元
倪砚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他从来不会拒绝我,到动时,他的手甚至还暧昧的连在我的腰间肌肤上。
两百多年的童,果然在这一瞬间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