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亦的耳是他的地方之一,我一搓,他就浑一抖,差将一腔气都贡献给我。
我的手无力的落,路过他劲瘦的腰,然后落在他的尾。
我就像
就比如前这位丰神俊朗的狐妖殊亦,既大胆,又够坏,敢以友人的份找上门来,然后和鄢松谈经论得不亦乐乎。
经过我的一番调教,他已经完全熟悉了我的,知我上每一个能带给我快乐的地方,也知该用什么样的力和浅才能让我到呜咽。
如同我猜的那般,我回到房中还没有一盏茶时间,殊亦就已经推开门来了。
前是他火的,后是冰冷的木门,还有他一比一用力的冲撞,他绒绒的尾也在一旁冲锋陷阵,极致的快让我忍不住抓着他的耳朵,用力的抚着他的耳。
我轻轻的着,殊亦呼一滞,接着就是狂风暴雨的来临。
离开之前,我趁着鄢松没有注意到,悄悄的将我的门禁灵牌到了殊亦手里。
会比较坏,会用尾将我的打开,然后用尾尖儿撩拨得我不上不想将他打上一顿。
动的已经从我间淌,我一个没忍住,轻轻了一声。
狐妖可不会轻易承认自己受到了影响,只能用牙齿研磨着我茱萸,然后摁着我的腰,一就到了我的。
一条绒绒的尾在我拂过,爬上后腰徘徊,又一条尾在顺着我的腰侧往上,缠握住我一侧的丰盈,极尽。
过度的舒让我不自觉的将弓起,将自己送到了他的中。
殊亦眉笑,没看我,底的尾尖儿却是准确的到我的,了发的尾尖儿束成一,灵巧的挑逗着我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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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表面上清雅绝尘的他,袍之的尾,已是悄悄从我裙底钻,灵活的攀上我的膝盖。
这是他最的地方。qun6^354^809.40
鄢松疑惑的看着我,我掩饰的拂了拂裙摆,“你们谈经论的,我也听不懂,我回房中炼丹去了。”
柔的尾带来的是无法形容的,我瞪了殊亦一,努力的压着齿间的。
那绒绒的尾将我膝盖打开,然后沿着我的大侧一路轻抚,从我的亵边缘,灵巧的钻了去。
这位狐妖向来大胆敢为,想什么就要些什么,所以当他将我推到门上缠绵亲吻的时候,我也并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