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海棠树的最后相见,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落泪,伤心绝的少年死死抱住自己。现在他的神与当初酷似,月宜心里一痛,想坐起,李泓却拦住她,而是躺到她边。月宜侧过靠在他肩,温婉地说:“那你以后好好待我,弥补我好吗?”
他将她抱在怀里说:“月宜……”
月宜又:“你会嫌弃我没有孩吗?”
“不会。”李泓急急地说。
月宜轻轻推开他一些温然一笑:“那你会嫌弃我听不到了吗?”
他又摇。
月宜恬静地笑:“你还我吗?”
“你。永远都你。”他诚恳地表白。
月宜重新靠在他怀里地说:“我也好你。这叁年,我一直等着你。我就知你会回来,我不求别的,能再见你一面,看到你过得好我就放心……”她一边说一边哭,揪住他的衣襟惶惶然地开:“我不要什么地位,也不要什么名望,我只要你。”
“嗯。”李泓应声,亲吻着她的双。
两颗受伤的心温彼此。
乔老夫人的葬礼简单却庄重,月宜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也病逝了。她知娘亲撑着一气无非就是记挂着自己,现在她在地可以和爹还有大哥团聚了。
回到未央中,李泓一直陪着她,她虽然神不济,但是与从前相比已经清醒了许多,大悲大痛之后渐次清明:“这场噩梦整整了叁年,我现在终于醒过来了。”她吃了一碗饭,看着李泓婉然:“以前觉得里像一只蛰伏的野兽,把我撕扯的支离破碎,现在你回来了却觉得又像家一样,虽然比不上在霁洲那样自在。”
李泓笑:“得空我带你过去。”
“不用了,你是天,不能那样放纵的。”
李泓悠悠叹了气,想起来朝堂上那些烦心事:“这皇帝真是不好当,成日里都要听大臣们聒噪,凡事都不能主。”
月宜笑:“你要是昏君,成日里耽溺于酒之中,就不用觉得被束缚了。”
李泓忽然凑近一些暧昧地说:“酒我不稀罕,可我想沉溺于你的中,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