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容谨顿时又觉得乎乎得,他还没来得及起来,月宜的小手又缠上自己的腰,脸贴在他后背:“哥哥……”小姑娘一直喃喃念着,容谨使劲掰开她的手:“你不要这样……”小姑娘跪坐在床上,懵懵懂懂,脸红滟滟得,像一只小狐狸。
容谨觉得燥,逃难一样离得远远的,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凉茶去。月宜摇摇晃晃得,一手抚着脸,似乎还是浑浑噩噩得,甩了甩。
容谨大声:“你、你就坐在那里,不许动。”
她也不知听没听见,倒是真的不动了,乖宝宝一样坐在原地,眸柔顺地望着容谨:“我想喝。”
容谨了几,然后一手伸向前安抚:“我给你倒,但是你不许动。”
她重重了。
容谨给她倒了一杯凉,想着让她喝了能好。
月宜手腕无力,茶杯都拿不住,容谨没办法,只得给她喂去,月宜喝了几就歪过去,又往他上凑,容谨被她得没拿稳杯,茶不小心都溅在月宜衣服上。她觉得有难受,单手开始撕扯着寝衣,容谨手忙脚地,一手要扶着月宜,一手还要拿着茶杯:“快住手,不许这样。”可惜月宜压听不去,寝衣胡扯开,一弯白皙莹的肩,还有赤并肚兜。
容谨只觉鼻面一,一滴血落在衣摆上。他上又开始燥起来,月宜拉着他的手附在自己委屈地说:“这里疼,你帮我一。”
容谨僵着手掌,只觉掌心隔着肚兜碰着那一隆起,一手几乎握不过来。月宜的红继续嘤嘤说着:“哥哥,求求你,你帮我好不好?”
“就、就这样吗……”容谨哑地开,咙里仿佛冒火了一般,睛却死死地着迷地盯着掌心那里。真的好,还很有弹,她肌肤白如初雪,估计那里也是白的耀,他忽然想知如果不隔着布料摸起来会是什么滋味儿。
“你一嘛。”她滴滴地说,声音仿佛如同一符咒,让容谨满大汗却又不自禁地沉迷其中,“你不和我说话,我这里好痛,所以,哥哥给我一好吗?”
容谨咽了咽,听了她的话真的收拢手掌用掌心给她了几,他已经觉不到任何东西,前只剩这个弱妩媚的小姑娘,遵循着本心去动作:“好了吗?”
“还是痛……”她眉心微蹙,一幅弱不禁风却又魅惑人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