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横刀(2/5)

她们的嗓音弱弱的，一起叫声也没有多大的音量，倒是有一惊弓之鸟的意思。

江晚：“你去嘛，我可以保护好自己的，他们打不过我的。”其实还有私心，她觉得自己学了那么多术法，现在正好是派上用场的时候，可以多救几个人，师兄有事要，她可以自己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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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怀朔说：“我们现在就要去找林场主，万一林场的账本在这场混里丢失了，线索可能就断在这儿了。”

可能是夺走他们命的同族人，又或者是当初为了他们族远发展而定鸽派执政的三清祖，但是谁又知鹰派执政之后会什么来？

他还只有九岁的时候，家里的父母就死在族两派的冲突中了，他好看的妹妹因此疯疯癫癫的，只记得自己是九岁。那天他带着自己什么也不记得的妹妹来到了原本繁华的断残垣中——这里曾经十分闹繁华，但是因为两派斗争毁于一旦，方圆几里的民居商铺全未能幸免于难——想必想到了自己曾经完整的家吧。

那男人的声音比她们俩大很多，哑的嗓一桩桩细数自己这些年遭遇的不平，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咬牙切齿，殷红的血线从角往滴，看起来像是血泪一样。

角落里那对妹不可思议地问：“什么？为什么要杀我们？我们哪里对不起你们？”

江晚想起那个叫“阿昊”的男孩曾经说的：“此族不亡，是无天理！”

余的。

江晚：“可是他们在杀人，杀了很多人，她们很多小都没错什么事，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把命丢掉的，我可以

薛怀朔有些戒备地打量四周，目光放在那对妹上好一会儿，江晚猜他是在用自己的三昧看这对妹是不是真的没有战斗力，还是只是诈他们的。

薛怀朔不为所动：“快说，不然现在就杀了你。”

江晚被他拉了一个踉跄，一转看见路散着几十横七竖八的尸，个个睁大睛，腥臭的死气扑面而来，神直直的，不知在盯视什么——

江晚还要再把问题重复一遍，薛师兄已经没有耐心了，他的手指轻轻一抹，前男人的睛立刻溢一殷红的血线，他的嚎霎时间就响了起来。但是因为这个夜晚太喧闹太嘈杂了，他的嚎哭在混的大环境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

薛怀朔拉着她飞往酒馆的方向，快速说：“找到他们、拿到账本之后，我们就立刻离开这里，不要逗留，这生生世世的仇恨非常麻烦，如果没法把敌人全杀掉，一旦沾上以后可能就永远摆脱不了了。”

那男人连忙说：“是我老大让我手的，我老大说是蒋老的命令，要把鸽派的人全杀完，让我们拿着刀能杀多少杀多少。”

角落里的妹齐声叫喊：“你讲！我们哪里有歧视你们！”

而外族来游玩的人并不理解他们罗刹族的分裂和痛苦，甚至当成当地趣闻来听，兴致地讨论哪一方是对的……然而事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很难说清楚到底谁才是正确的一方。

那男人不说话。

她一脚踢掉他手上的那把砍刀，将火把抢过来悬在空中，然后再一脚把人给踩实在墙上：“你为什么要杀她们俩？”

江晚简直要窒息了，她视野范围全是死人，或者是哀嚎着正在死去的人，杀掉他们的人和在地上翻挣扎的人从外表上看没有任何区别，只是一个个带着残忍而又快意的笑容。

所以他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在说那一句“此族不亡，是无天理！”呢？

江晚：“什么职责？谁让你杀她们的？为什么要杀她们？”

江晚：“师兄，你去拿账本好不好？我回酒馆看看，小熊猫还在那儿，还有老板娘，人家请我们吃尺糕呢，我想去看看他们。”

那男人叫嚷：“难不是你们侵吞了我们的功劳，还一直看不起我们吗？我们这么多年想到的什么发展全族的好办法你们全都毁掉了，歧视我们的孩不让他们学，侵吞我们的权力！要不是你们的太绝了我们会这样吗！我们再不手就要被你们死了！”

薛怀朔并不打算手他们罗刹族的事，得到了答案，也没有言，转牵着自己师妹就走。

那男人面貌丑陋，被江晚毫不留的两脚踢得吐血，神还很凶狠，但是嘴里已经在服了：“我也不想杀的，职责所迫。”

再怎么样，也没有谁应该被全族屠杀。

他带着自己的貌的妹妹日日夜夜练习杀人的技巧，就是为了在成人礼这一天不被同族的人所杀，证明自己是有资格活去的。

薛怀朔：“……”